第(2/3)页 傅鸢转眸看着众人,迷茫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。 对呀!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,也确实不该在这里猜来猜去,她也不需要别人去承认她是谁,她就是她,她早就已经拥有了最好的身份。 “好!”她点头,笑得那般的灿烂。 …… 另一边,在海城。 孔亚新站在王衡安排的酒店房间里,拧眉看着窗外的风景,心情极其的复杂。 这些天,他一直在想孔亚平当年为什么执意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,又为什么要从家里带走那套被父亲如此看重的珠宝。 他一直以为孔亚平这些年不回家,甚至连父亲去世都没有带一条消息回来,也是因为那个女人,却不曾想他竟然早就已经死了,而且还是死得如此的凄惨。 被人敲碎头骨,埋尸深山,二十几年后才得重见天日。 而他竟然还和那个女人生下了一个女儿。 可奇怪的是,那个女人竟然再一次神秘消失了…… 孔亚新百思不得其解,所以就去问了单家,然而也直到这时,他才知道那场相亲会压根就不是单延的父亲举办的,是单延和那天带来的那个叫厉司承的朋友一起操办,而单延那小子也是嘴硬的很,不管他这边怎么问,他都不愿意透露其他消息。 要不是后来萧国良又来了一次孔家,他还真是怎么都想不到那个厉司承的妻子竟然就是孔亚平的女儿。 所以,他这次瞒着家里的人,找到了这里,一来是想见见弟弟的这个女儿,二来也是想问问有关于那个女人的消息。 他想要搞清楚弟弟究竟是怎么死的。 …… 而此时的南山清苑这边,萧珩也接到了萧国良的电话,萧国良也只是猜测,但他觉得孔亚新那么古板的一个人,既然都已经亲自问起孔亚平的事儿了,多半是来海城了。 当然啦,萧国良也告诉了萧珩,他和孔亚新说了傅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