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以后公主会感念他的恩德。不过不是现在我了解公主,她对墨炎的感情太深了,起码三年五载之内不会喜欢上其他人。对了,你到这里就只是为了送信这么简单。我看不像吧。” 易欢看出金友心事重重,他来到南极人绝对不会只是为了给沈青青送费个不好的消息,他应该是另有任务。金友望着易欢,长叹一口气,他也真的需要有一个人倾诉,他的心事也太多了。 “我来是为了太子的事。皇上收到了密信,说太子被乌狼帮的人劫持,他们开出了二十万两银子的赎金。如果不把银子给他们,就把太子殿下杀了。” “又是乌狼帮,我也知道这件事了,他们不是拿了十万两银子的赈灾银吗?为什么现在还要钱?他们不是和太子沆瀣一气的吗?” “什么沆瀣一气?”金友还不知道所有的事情。易欢就把他们知道的事告诉了金友,金友听了却觉得事情更难为了。 “不管太子是否和他们勾结在一起,我都要把他平安救出去,等他出来以后再。指证他所做的事。在这之前他一定要活着,要不然,皇上会被千夫所指,你们是不知道太子很狡猾,再出来以前已经做好了后续的事情,如果他不回去,皇上真的要被别人戳穿脊梁,那些皇族的人不会放过他的。” 易欢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也不知道要如何帮助金友,他的心思更多是放在沈七七的身上,沈七七现在还在沉睡着。他们只能是等着沈七七醒来再做打算。 沈七七躺在床上睁开了眼睛,他一早就醒了过来,不过他不想说话。所以才装作依然沉睡。金友和易欢的话她全部都听到了。 沈七七一直都知道墨炎已经不在了,可是,他一直都希望。知道这个真相的时间能够再久一点,她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情况下再次确认墨炎的离去。 “易欢,我睡醒了,我要起来,我们去找乌狼帮。”沈七七躺在床上,听到易欢进来的声音,怕尽量不发出声音惊醒自己,可沈七七还是自己睁开了眼睛。易欢一听就明白刚才他们说的话,沈七七都听到了。 “还是叫杜景进来问问情况吧,等他说完了,我们再做决定。”易欢没有和往常一样立刻答应沈七七的要求。沈七七此时心伤悲痛,做出的决定都不一定是正确,他想等。到杜井那边的消息传来,才确定是否听从沈七七的命令。 杜景按照沈七七的命令去排查那些人。才排查了60多个,不过他已经得到了准确的情报,也命人画出了乌狼帮所在地址的地图。这几十个人都是处于底层的人,稍微大点的头目也只是去过乌狼帮的帮会的外围,没有进去到里面要是等他把这200多号人都排查完,只怕要等到明年了,因为有些人已经收到了风声,躲了起来。沈七七想到此举一定已经是打草惊蛇了。 “公主,皇上交代过这件事情就由我去办,我还带了一些人过来,我们想,不动声色的就出太子殿下,然后带他回京,等待皇上的处置。公主还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。” 金友看出沈七七想参与其中,甚至亲自去乌兰山抓拿乌兰帮的人。他想起迟牧白的交代,要是沈七七有丝毫的伤害,迟牧白真的会把他剁成十八块。 “我在这里也是没事干。我想为牧白哥哥完成这件事,然后我就离开了,至于我去哪里,你不用知道后白哥哥也不会知道。你如果不答应和我合作的话也可以,我和易欢去做。至于做成怎样,你就不用过问了。” 沈七七不想留在蓝武城,可以一时想不到要去哪里,不过听了金友的话,觉得迟牧白对自己真的是情深意重,自己无以为报,只能够是为迟牧白完成这件事,那自己就算和他两清了,这样心里也会好受一点。 “那不行,既然公主如此说道,那就按照公主说的去做吧。公主想怎么做?”金友当然不敢放任沈七七去冒险,他也知道沈七七的性格说一不二。 “我们还是潜入乌狼帮吧,既然杜景问出了地图所在,那么建造地图去找。欧阳可修和乌狼帮的人勾结一起,到底是救还是找,要进去以后才知道。” “乌狼帮是方圆百里最大的帮派,帮众超过千人,我们潜进去真的能顺利吗?”金友对此还是有疑问,他的计划是他带人弄清楚乌狼帮的所在和要害以后。再回去禀报,迟牧白,迟牧白会命人带军队前来剿灭。 “如果按照你的计划,牧白哥哥会劳民伤财。而且正面和巫狼帮对峙的话,只怕最后受伤的都是那些无辜的人。我们前进去视机而动,观察好了情势再说。就算最后真的要打,也要把伤亡降到最低。” 沈七七的话让金友无言以对,他想的都是速战速决的办法,而沈七七想到的是人命,还千方百计为迟牧白节省资源。 杜景对于金友的到来更加惶恐,他还不知道沈的身份。却知道度,却知道金友是御前带刀侍卫,是皇上身边的人。他吓得三天之内就掉了六斤肉,更加骨瘦如柴,他的眼睛时刻都像被猫追的老鼠一样在滴溜溜的转。 “你在这里做知县超过六年了,不可能对於狼帮一无所知,你最好就是把你隐瞒的事情都说出来,要不然我一样要拧掉你的头。”易欢在沈七七合金有说话的当口,又把杜景提过来了,杜景被她揪着耳朵拉进来,推到沈七七的面前跪下。 “怎么回事,你把他带来做什么?”沈七七听到了易欢的话,可他还是不明白易欢要做什么。杜景胆小如鼠,应该不会敢和乌狼帮勾结在一起,他对乌狼帮的事应该也是无可奈何。 “公主,你就是把人心想的太好了,如果他和乌狼帮一点勾结都没有,他能够做一个知县到现在?”易欢是莲花会出身的人,他把人心想的要比沈七七所想的要险恶,他不相信杜景是清白的。